起床下大雪,出门忘带零食,高速结冰封路,为停车吵架吵到报警——酒店甚至为止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以示抱歉。最后,出门吃饭一家是黑店另一家关门😂
人家通常都是喜极而泣,我和Sa现在对坏运气的底线产生了非常规的怀疑,现在任何事都会让我们狂笑,因为一切都太荒谬了😂😂😂
在吃饭时我们对此进行了认真地讨论和反省,一致认为其实上天已经给了我们非常大提示:一睡醒这么大雪还不够提示吗?谁让你们非不信邪一定要出门呢😂
为了看一眼妖猫传的拍摄基地我容易吗[捂脸]
起床下大雪,出门忘带零食,高速结冰封路,为停车吵架吵到报警——酒店甚至为止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以示抱歉。最后,出门吃饭一家是黑店另一家关门😂
人家通常都是喜极而泣,我和Sa现在对坏运气的底线产生了非常规的怀疑,现在任何事都会让我们狂笑,因为一切都太荒谬了😂😂😂
在吃饭时我们对此进行了认真地讨论和反省,一致认为其实上天已经给了我们非常大提示:一睡醒这么大雪还不够提示吗?谁让你们非不信邪一定要出门呢😂
为了看一眼妖猫传的拍摄基地我容易吗[捂脸]
隔壁两张床上也是两个太婆。
一个二次中风已经长期卧床,家人给她请了两个护工,她偶尔睁眼看看周围,但目光既无焦点也无意识。先生倒是周全的,天天都来看也说说话,其他家属也陆续有来。
另一个比我家老太太还小几年才87岁,腿部栓塞入院,意识倒是清醒得很只是话说不清楚,一打针通栓就疼得厉害,但也不闹人只自己忍着哼哼。家人大约付了些钱给隔壁床的护工们,要她们帮忙招呼着些,只休息时才来看看平时几天都不见人来。大部分时候那个太婆就自己躺着,看身体情况是比不上我家老太太87岁的时候的。
老太太一直昏迷,稍微有些许意识的情况下总是拼命挣扎想扯掉身上所有的管子。昏迷几天没吃东西,人望着就瘦完了。偶尔也会想,这样的状况下续命不知到底算是孝顺还是忤逆。
『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说这话的王小波正因为并未老过而显得格外才华横溢。
老家的村外有一家饭馆儿,味道极好,每道菜都好吃而且很便宜,一大桌人吃才两百多,生意一直挺不错,偶尔还能接到旅行团的团单。我们每次回乡扫墓也都吃他们家。
今天突发奇想试图查查他们家的网络评分,谁知一查发现人家根本没上网弄这些东西😂
做了一晚上收拾行李忘带东西的梦。其实离回去还有些时日,这次未免焦虑得太早了一些。
地理位置不在NZ,在小时候梦里一直走的那条路上,但认知并未混淆,惶恐中又觉得没关系,可以让Fi给我带回去。
脑子里依然是那幅从小做梦做到大的地图,仿佛身处原始之地,并不觉得有电话可以打给Fi或其他人,与儿时梦里的心境别无二致。
跟一个记不得是谁的人一起疲于奔命地赶车,仿佛是赶车也可能是赶船。途中还要躲避某势力的追杀,一路焦虑地奔走。梦见和洗漱包长得一模一样但膨大了数倍的行李袋,硕大的袋子里只装了一层衣物,并没有箱子,也可能是去放箱子的地方。梦里还焦虑着忘了把车运回去,天知道,我又没有把车开过来,真是够了……
这顽固的童梦之境,并没有随着长大而退去啊。
所幸七点依然准时醒来。
想着术后就复查过一次,几年来连常规检查都不做一下实在对自己敷衍到说不过去,左右无事就到医院报到了一下。
本是一时兴起,没预约也直接去了,只是忘了今天周六,忘了周末的医院人山人海。幸而普通号也并未等太久,三小时左右包括最难排队的B超在内所有检查结果都拿到了,一切无恙。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
医院的妇产科大约是这世间最易滋生反婚反育情绪的地方,大部分陪太太到场的男士都是一脸生无可恋,大部分忍耐着身旁或甚至不在身旁的那位男士的女人们都散发着陷于囹圄的愤怒气息。
等号时坐我旁边的男士每隔几分钟就要站起来走一圈,他老婆便会走过来坐下,两人交替抱怨一番再交换一下位置,仿佛这样时间过得快一些。
他们一走马上坐下另一对,那个穿一身休闲运动服看上去高挑阳光的老公每分钟都盯着排号屏对他老婆说一遍:“你看(排号)动了没有?根本没有在动!你自己看看啊?都等了四十分钟了?只是做个普通的产检复查又不是第一次查为什么要排队?我陪你进去跟护士说一说吧?我们可以直接进去的……”全然不顾门口偌大的『男士止步』字样,也从无花样翻新,一开口便是这几句,无限循环,仿佛嘴里长着一台复读机。那姑娘一开始还应声或拒绝,后来只一脸疲惫地撑着头坐着,再无言语。
自然也不是全无希望,还是有真诚而忍让的伴侣在妻子不耐烦发脾气时笑而不语坐在一旁照顾孩子。而大部分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排号屏坐着,半晌不挪窝。
也有非常年轻的学生情侣,大概也是做常规检查之类的吧,后来在检验科碰到,女孩子迷迷糊糊不知往哪边走,男孩子凑过去看单子再给她找地方。也许因为还年轻,非常有耐心,非常有参与度,嗯,也许不是,这大约只和个人素质有关和年纪并没有什么关系罢。
不过想来,依我的个性,即使是在有伴侣时也未必需要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陪伴,尤其是像这种不太有意义的等待,连自己都不是特别耐烦,多一个帮不上什么忙的人也无非是多浪费一个人的时间。若对方甘愿参与在我眼中自然更可爱一些,若是需要我的抚慰才能待下去的话我倒情愿他不在好了,眼不见为净还少些烦恼。不过,若在低落脆弱的时候求都没求到对方在场,那那人大约任何时候都没有在场的必要了吧。
笑,如此说来终究还是件没有标准只看情况的事,可以戏称为薛定谔的陪伴。
晚上趁雨停的间歇下楼跑了小小的一会儿。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随便跑跑心率都会爆表,不过慢慢调整总会变强一些。
除了毫无指望的爱一个人的无能为力之外,一切都挺好的吧。
令人绝望的是,久而久之,连这件事也不再令我绝望了。
好容易安全渡过春天,却在夏初犯了鼻炎,又开始日复一日地用洗鼻器。
磨牙的情况太严重了,也不知道我精神压力是有多大,磨了几十年都不能消停,这几年尤其要紧,上牙床都有点突出了。在抽出时间去做正畸之前也得努力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买了通用型的牙套来用,感觉还是能起作用的,早起略有咬合问题在忍受范围,只是嘴里有异物就总想张着嘴呼吸,早起嘴总是很干。
放飞自我半年之后终于胖到了历史最高点,摸摸周身软肉自觉有些对不住自己,当初也是好不容易减下去的呢,复胖大概是天下最容易的事吧,给朋友发消息“也算是胡吃海塞过了”。明知是西西弗斯的负隅顽抗还是慢慢恢复了忌口和运动,食物能填充的也不过是胃的空虚罢了。
只是,日益疲倦,这肉身太重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带它走。
我不是很喜欢带它走。
五点多才又睡着,做了很荒诞的梦。醒来回忆时全程都是黑人问号脸。梦见在书桌上的一堆书上养了一只小狗,不知怎么梦中的设定是它并不知道自己怎么爬下来,而我也坦然接受了。买了狗粮来喂它,见它吃得欢喜我自己也挺开心的。
然后就自然转到三天后了,我在书桌旁坐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只狗,焦虑万分,觉得我居然三天里都把它忘了只怕它已经饿死了,然而它并没有,还是欢欢喜喜地来蹭我的手,我急忙去找狗粮但找不着了,再次焦虑万分,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慌乱中找出一大袋红枣,开了口,一拿起来就洒了一地,那一瞬间我的OS居然是:天啊这难道没有被老鼠吃吗?
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就准备给它吃,结果发现它不是一只小狗而是一个婴儿,而我居然没有半点怀疑这件事的可能性。不过还是迟疑了半晌,只不过OS是:红枣有核啊,小孩不能吃。那就撕开把核取了再给他吧。
然后这个婴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了,梦里的我非常自然地认为这是我儿子(WTF),然后把他带去见额娘,梦里的额娘崩溃了,不过不是因为我突然有了一个儿子,而是她嫌这孩子长得太丑了(其实我觉得很萌的啊)——现实中的我回忆到这个地方笑喷了。
然后闹钟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特么都是什么鬼。可能读尼尔盖曼的时候就是容易天马行空。
不过早上出门时恰巧在路口碰到阿sa童鞋送开心果去幼儿园,他一听说小姨在旁边就很开心地放下车窗微笑着冲我摆手:小姨小姨,good morning😘
然后我的早晨愉快极了,路上碰到傻逼司机我都不生气啊不生气。哈哈么么哒啊大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