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安全渡过春天,却在夏初犯了鼻炎,又开始日复一日地用洗鼻器。
磨牙的情况太严重了,也不知道我精神压力是有多大,磨了几十年都不能消停,这几年尤其要紧,上牙床都有点突出了。在抽出时间去做正畸之前也得努力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买了通用型的牙套来用,感觉还是能起作用的,早起略有咬合问题在忍受范围,只是嘴里有异物就总想张着嘴呼吸,早起嘴总是很干。
放飞自我半年之后终于胖到了历史最高点,摸摸周身软肉自觉有些对不住自己,当初也是好不容易减下去的呢,复胖大概是天下最容易的事吧,给朋友发消息“也算是胡吃海塞过了”。明知是西西弗斯的负隅顽抗还是慢慢恢复了忌口和运动,食物能填充的也不过是胃的空虚罢了。
只是,日益疲倦,这肉身太重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带它走。
我不是很喜欢带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