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又病了。一蹶不振。昨天上午实在熬不住,和Carol说了一声,提前回家了。
煎了两个荷包蛋,又熬上一锅香香甜甜的黑米粥。Jeff回来了非说也要吃荷包蛋,只好又煎了两个。再过一会儿女人醒了,粥也熬好了,三个人把粥吃了,去三商买了点东西。居然买到果丹皮――有人不知道什么是果丹皮么?那真是典型没童年的……
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定型的生物钟,所以熬到十一点左右才躺下,迅速入睡,但一直反复醒来。百叶窗旁边有条缝隙,让我睁眼就能看见一条天空。然而醒来那么多次,天空始终都是暗沉的颜色。看手机上的时间,一点半,四点,五点,七点半。
躺在床上发呆。窗户虽然是双层玻璃,但貌似闭合得不是很紧,百叶窗一直被渗漏进来的微风拂动。所以每天半夜都觉得那么凉。
虽然周二没有早上的课,却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了,甚至比平时起得更早。开了暖气,吃了早晨的那次药。
若病得太厉害,可能会取消周五的旅行。到时候宋B非疯了不可,因为此人最害怕寂寞,讨厌独自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