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彷如一棵早已倒伏的树。
看不清每片叶枯萎前的模样。
依稀记得它曾那样柔软油绿。
但只有刚枯萎时踩踏发出的破碎之声永存。
记忆彷如一棵早已倒伏的树。
看不清每片叶枯萎前的模样。
依稀记得它曾那样柔软油绿。
但只有刚枯萎时踩踏发出的破碎之声永存。
窝在沙发上用很小的声音看测评视频,才看了几秒钟,在厨房切菜的某人忽然问我:你为什么在看XXXX?
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
真是离了大谱……
2021母亲节,陪妈妈在ICU里度过。
早上来时有病人在门口抢救
做了痴心妄想的梦。
我可能是个傻子吧。
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内分泌,每个女人的一生就是与荷尔蒙战斗的一生。
小时候总是倔强硬挺,到了一定年纪就觉得坚强去他妈,止痛药才是我的好朋友。
大概由于痛苦是生活的常态,习惯之后就学会了以平常心应对一切琐碎与麻烦。
睡不着时想象自己是一条潺潺的小溪,涓涓细流,绵延不绝,便从容睡去了。
每当做了非常难过的梦,醒来之后总久久不能摆脱胸口的憋闷感,沉溺在沮丧里。
无论剧情再荒谬,只要这个梦脉络清晰人物立体事件详实,醒来回想时甚至串得起前因后果,逻辑缜密得像真实发生过。
仿佛不是做梦而是在看电影。
多奇怪啊,十岁之后就没收到过芭比娃娃这种礼物了,梦里的我有种又气又好笑的感受。
梦里那个骗了我的人长得好像某乐队的主唱,以前我未曾太注意过他,甚至想不起他那支乐队的名字,可能只因为十几岁时曾遇到过一个和他很像的长头发的男孩子,梦里的记忆总是千头万绪。
我怀疑梦之所以走向崩塌,根本是我的自我怀疑作祟。
被否定被伤害被欺骗被消磨的感受仿佛囚牢,太难翻越了,即使是我也无法克服。
自救太累了,我以前没想过我也许做不到。
我,一个半生致力于躲避和拒绝狗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狗血总喜欢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