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感谢。

  今天飞告诉我一个很好很好的好消息。以致于我在严重缺乏睡眠的情况下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不能抑止地幻想一个BB从米粒大小长成一个健康的小朋友,是多么神奇的事。

  想起这么多年,她是多么成熟而顺利地完成了从少女到妻子然后到母亲的转变。突然感动得哭了。觉得骄傲,觉得这些我无法放弃的女人们幸福比自己幸福更让我感动。

  然后最终还是想起自己又是怎样任性的、跌跌撞撞的一路走到现在,一无所有。

  也许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又或者说,也许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道什么才适合自己的人。所以才会浪掷时光,浪费感情,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要一意孤行。

  但,过去始终是不可改变的。即使再不堪,即使再受伤,它们始终成就了我的现在。若我已经成为一个勇于承担懂得感恩的女子,那依然是因为所有的过去。大概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对于生活,始终只能说感谢。

开心网最近转疯了的一个帖子。

  有一个男人,他19岁娶了18岁的女友,
  24岁时和只有18岁的秘书交往并结婚,
  28岁见到1岁的女婴,开始光源氏计划,
  在31岁到日本旅行认识一名15岁的女仆,
  隔年认识10岁的萝莉,
  在日本旅行期间就周旋于女仆和萝莉之间,
  38岁和萝莉结婚、39岁回到中国,
  49岁光源氏计划成功,把22岁的小妹妹带回家,
  后来活到59岁死亡。
  请问这人生的赢家是哪个历史人物?

  答案在下面是白字。用鼠标选取就能看见。

  1885年19岁与卢慕贞(18岁)结婚,后育有三子
  1891年24岁认识陈粹芬(18岁),后成为侧室
  1894年28岁初次见到宋庆龄(1岁女婴)开始光源氏计划
  1897年31岁流亡日本,认识浅田春(15岁女仆)
  1898年32岁认识大月熏(10岁罗莉)
  1900年34岁9月20日上午在神户市相生町加藤旅馆跟浅田春(18岁)
  1901年35岁向卢慕贞(34岁)提出离婚(当时似乎还没正式离婚)
  1902年36岁向大月熏(14岁)父亲提亲被拒绝
  1903年37岁8月与大月熏(15岁)订婚
  1904年38岁7月19日与大月熏(16岁)正式成亲
  1915年49岁与卢慕贞(48岁)正式离婚与宋庆龄(22岁)结婚

  答案:孙中山

  PS:话说回来,我这种濒临绝种的不喜欢开心网的童鞋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帖子呢。当然是有喜欢开心网的童鞋转了这帖被我看见了。真的不是我自己心血来潮跑去上开心网的。

我一直以为捡玻璃碎割到手是三流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

云。

  [audio:kook.mp3]

  我一直以为捡玻璃碎割到手是三流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结果,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在连续打破1只碗和3个杯子之后,surely 我也打破由本人自己所保持的“一周内破坏率最高”的纪录。非常不文艺女青年的事实是,除非故意,捡玻璃碎的时候想割到手那是绝对有点难度的。

  因为西瓜吃得太多,半夜跑厕所,迷迷糊糊中看见墙上一个黑影爬动,心知是“黑黑的硬硬的油亮亮的喜欢阴暗的狭小的潮湿的地方速度很快的生物”,要是在平时,我虽然不会尖叫,但肯定是毛骨悚然地狂起鸡皮疙瘩,但在半梦半醒之间却能很淡定地举起拖鞋随手一挥。可惜的是,早上起来找不到尸体。

  分两晚迅速读完了My Sister’s Keeper,每次都是洗完澡,过了12点才开始,读到睡着,半夜起来关灯。拍成电影的话,我大约可以想像,什么场景会有删减,什么对白会被保留。我只是有点好奇,像这样时间、空间、人称完全混乱的小说,好莱坞的编剧们会把它改编成什么样子。当然,这种吸引也完全有可能是由卡梅隆·迪亚兹本人带来的,衷心希望这是她继In Her Shoes之后另一部让我惊喜的电影。

  The ugly truth是,无论几点睡下,反正就是可以在闹钟响起之前睁开眼睛爬出床外,即使头疼眼涩。其实还是羡慕以前那个无论怎样都可以狂吃不止、狂睡不醒的自己。

  重新下载了很多的Johnny Depp的高清电影回味。还有许多kid’s movie。这么久了,07年到现在的歌至今没有听完,每周还依然有无数新专辑涌出。这渐渐变成我不会结束的噩梦。

  昨天因为老余提起吃饺子,于是集体出去买材料,速度超级快地包了一大桌。可是煮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吃的速度,大汤碗基本处于上桌就空的状态。无语地是,煮到第三锅时,居然还发生煤气用完这种乌龙事件。

  总之夏天就是混乱之中又井然有序的季节。逐渐长成泼辣强悍的样子,却还是在怀念多年前的自己。

夏天。

夏天是混乱的季节,有种独特的属于夏天的寂寥。因为气温的升高,人总是倦的,不能动弹,动一动就大汗淋漓,于是有很多时间用来思考。夏天拥有我最完整的回忆和思绪,心思像直直砸落的阳光一样微妙,仿佛大脑和心脏上细密的皱褶都因高温而舒展开来,触手可及的时间与空间都被能记事时开始的所有回忆填满。

一夜又一夜无法安然睡去,梦总是多而杂乱,反复失眠。把07年至今一直没细听过的所有歌都翻出来筛听,戴上耳塞就可以从容地从这个世界消失,只是摘下耳机又会被现实加倍重量地击倒。

南宁找不到记忆里属于夏天的影踪,那是感官在身体里留下的痕迹。就像午后坐在无人的教室,即使窗外响亮而悠长的蝉鸣此起彼伏,依然觉得整个世界静得不像话。转头就能看见操场对面被日光暴晒后的梧桐树在风里翻卷着宽大的叶子,一大片惊心动魄的绿海,即使那么远,叶片发出的沙沙声响却仿佛清晰就在耳边。柏油马路在炙烤下散发出的刺鼻气味,走路回家时发烫的脚底板。那才是记忆里真正夏天所应该有的状态。

南宁的小街无论何时总是人声鼎沸,没有蝉鸣,没有梧桐,也没有柏油马路。但无论如何,热浪的翻滚却依然实在,无论有没有回忆的提示,身体的倦乏与脱水感依然强烈。

时间这样飞快,快得连伤感都没来得及,夏天就又来了。那些在秋天冬天春天里觉得极度正常的事,在浓烈的阳光下暴晒之后,统统都被发现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因此整个夏天都会处于焦虑、暴躁、不满、以及自我厌恶的状态。心里知道,许多决定都是错误,许多感情都是虚假。

即使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顾旁人眼光的女子,依然懂得有些游戏不适合自己。也不能容许自己放任,怎么能做自己所痛恨的对象。只好轻轻地说,对,是我玩不起。

“赶死”的一周。

  星期一接到通知回总部开会,在星期二下午四点顺利到达武汉,下车刚好雨停了。老妈和她老伴开着我家的小破车来接我,见到我自然是喜不自胜。

  周三八点半到公司,见到姑娘们自然又是一阵寒暄,总之又是“你又瘦了好多”之类溢美之词,讲得人心花怒放,姑娘们对我真好。一看会议室居然没人,问詹总,他说人太多,所以安排在23楼的会议大厅开了。

  总之就是个乱,不过说实话四五十个负责人、片区经理全部坐在一起的样子还是挺壮观的。老喻拖拖拉拉地弄到9点半才开始开会,一口气讲到中午一点才放人吃饭,中途实在无聊,又不能说话,只好和付总余总发短信聊天。中午老付送我回家拿东西,老妈乱客气一把的,又是西瓜又是冰棒的。不明白她激动啥子,我又不是带男朋友回家,人家儿子都快读高中了,服袅。

  下午更惨,所有人轮流上台总结,还录像,幸亏有余总在,小JoJo总算逃出升天不用发言。四点的时候老喻开口:今天全部讲完才吃饭啊,免得晚上吃饭的时候不能喝酒。小JoJo这个汗。结果一讲就讲到半夜11点,幸亏7点的时候小JoJo溜去找大师傅和阿姨弄了一点吃的填肚子,不然真的要胃出血。

  开会期间还紧急联系了一下南宁周末的广告投放。周四一早就到公司排稿子。然后剪头,还顺便去司门口逛了一小圈,扯了几件衣服一条长裙赶紧闪人回家。晚上去公司想约姑娘们吃饭,从4点开始等,等到4点50的时候老喻跑出来说:企划部开个10分钟短会。小JoJo就知道事情不妙,小会一开就开到5点20,结果是全部人集体加班赶稿。小JoJo这个怒火中烧,只好和畅畅两个人去吃串串烧,真是美味呀,武汉滴小吃真是闻名遐迩、驰名中外。哇卡卡~~打住打住……

  老妈买不到硬卧,就请示余总居然给我买了张软卧的票。周五早上6点半的,赶得要死,就在武汉待了两天,而且还处在疲于奔命的状态。

  周五早上4点半就爬起来赶车,一大早感觉就不好,穿着才买的碎花棉布裙子等了半个小时,火车没等来,等来一个晚点一小时的通知。7点40总算折腾上了车,一上车就发现位置被人占了,找乘务员理论,她把我安排到了另一间房。刚睡了一觉,结果到了长沙有人上来又是一通吵,说我占了他的铺位。因为人家是三个人一起的,想想硬把别人拆散也不好,于是换到另一间房。但是火很大,对那挺漂亮的乘务员小姑娘说:你们这趟车简直是乱七八糟,虽然我知道这和你们没关系(其实就是她们乱安排),但是一会儿你要再换我,我下车肯定投诉你们。之后到了衡阳虽然又有人找过来,但乘务员小姑娘把他们安排到别处去了,没再找我麻烦。

  睡也是睡不好的。勉强吃了一碗泡面和额娘要我带的两个小西瓜——滴得到处都是西瓜汁,然后一直狂跑厕所。出湖南之后,我们在的那一节车厢还停水了。睡睡醒醒之间,读完《普罗旺斯的一年》,已经半夜10点,被告知还有三小时才能到南宁。于是决定把剩下的那碗面吃完免得下车还得拿,穿越两节车厢打了热水泡了面,刚回到房间就打翻了,泼得到处是面汁。

  本来应该11点到的车,硬是拖拖拉拉的弄到1点才到。南宁还下着雨,拦了的士,回到家小维不知怎么神差鬼使把门反锁了,又打电话叫她起来开门。

  我觉得我大概是染上了某种旅途不顺的病症。可恨这种病可能无可救药。